轻阖的眼睫染上湿气,不停的颤抖着。
纪洲轻笑着压着我的眼角:“都结婚一年了还跟个小姑娘一样容易害羞。”
一到医院我便冲进厕所。
吐得只剩下酸水。
刚要出去,门外传来了护士的议论声:
“纪家那个又来了?”
“可不,你说他老婆是不是傻子?每个月给小三输血,而且我听主任说她的腿本来可以治好的,但纪家少爷嫌弃治疗费用要三万,硬生生拖着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间。”
“啊!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人?”
“谁说不是呢,你可别在外面说。”
两名护士的议论声传远,我怔愣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右腿。
三万?原来只要三万我的腿就能治好?
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推开那扇隔板。
看着镜中脸颊消瘦双眼凹陷的自己,恍惚中已经不记得一年前自己的模样。
我是京大舞蹈系的优秀毕业生,还没毕业就已经获得了京市舞蹈团的名额。
可那一场车祸彻底毁掉了我多年来的努力与梦想。
眼泪豆大地砸在洗手池上,右腿上受损的部位隐隐作痛。
那道丑陋伤疤附近的皮肤变得灼人、滚烫。
正要出去,我眼尖地瞧见两道身影闪进了男厕所。
4
“月月宝儿,快让哥哥亲亲,快一天没见了,哥哥想你想得紧!”
林月衣衫凌乱地被压在门板上,双腿紧紧缠绕着纪洲的腰身。
娇嗔着使着性子:
“说什么想我,早上咱妈还给我打电话呢,说你为了周晚月那个女人打了她,她正生气呢!”
“不过是做做样子,小醋精。”纪洲急不可耐地俯下身,大手熟练地攥进林月的裙摆。
摸着她光滑的肌肤,餍足的感慨道:
“还是月月宝儿摸着舒服,那女人右腿上的那道疤我看着就恶心!”
林月得意地娇笑着,抓着纪洲的衣领又求道:
“洲哥,我可是给你生了个女儿,你可不能亏待我!”
提到这事,纪洲脸上喜色更甚。
他做过体检,很难有自己的孩子,但是没想到林月可以怀上。
“月月宝儿,要不说我俩才是天生一对呢?我把新建的那家舞蹈机构送给你,你是大股东!好不好?”
更新时间:2025-03-13 14:40:3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