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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选章节

发表时间: 2025-06-11 02:34:03

宋祁言说他白月光回来了,要我让位时,我正在给他熨烫那件出席慈善晚宴的昂贵西装。象牙白的真丝衬衫,领口袖口都绣着我亲手设计的暗纹“祁岁安”,取“祁岁喜乐,平安顺遂”之意,他曾说过很喜欢。熨斗的蒸汽氤氲,模糊了他英俊却依旧带着三分凉薄的脸。

“初瓷她……当年是为了我才出国的,现在身体不好,受不得刺激。”他声音艰涩,带着显而易见的愧疚与心疼,唯独没有对我的一丝不舍。我停下动作,将熨斗稳稳当当放在一边,像对待一件珍宝,而非滚烫的刑具。心里那点可笑的期待,终于凉透了。

我轻轻抚平衬衫上最后一丝褶皱,叠好,递给他,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:“知道了,我让位。”他明显松了口气,准备说些补偿的话。我却先一步开口,微微一笑:“不过,宋祁言,你知道我最擅长的是什么吗?”

他一愣,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。我轻笑,指尖轻点自己绣在衬衫上的“祁岁安”:“是苏绣。一针一线,看似绵软,却能绣出最决绝的锦绣,也能……绣出最尖锐的真相。离婚协议我已经请律师草拟好了,邮箱也发给你了。提醒你一句,净身出户的那个人,是你。不信?我们随时可以法庭见。现在,你可以带着你的白月光,滚出我的房子了。”

1 你白月光回来了,我让位给你俩腾坟

宋祁言脸上的轻松瞬间凝固,取而代之的是错愕和不可置信,随即是恼羞成怒:“苏绣!你闹够了没有!这栋别墅是我买的!”

“哦?”我挑眉,从旁边抽出一份文件,“宋先生,婚前协议第五条第三款,‘男方婚前全款购置的房产,若婚后五年内男方主动提出离婚,或因男方过错导致离婚,该房产归女方所有’。需要我提醒你,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零一天,而且,是你主动提出的离婚,原因是你那位‘身体不好’的白月光回来了。”

他脸色铁青,死死盯着我,像是第一次认识我。

“还有,你公司‘祁年科技’,百分之三十的股份,在我外公留给我的信托基金里,当年你创业缺钱,是我外公看在我未来幸福的份上,匿名注资的。这些年,你用公司的钱给你白月光在国外买车买房买奢侈品,每一笔账我都帮你‘绣’得清清楚楚。宋祁言,你猜,这些证据如果交到董事会和其他股东手里,你的CEO位置还坐得稳吗?你的白月光,还看得上一个一无所有的你吗?”

我每说一句,宋祁言的脸色就难看一分。最后,他几乎是咬牙切齿:“苏绣,你算计我?”

“算计?”我笑了,眼底却无半分笑意,“宋祁言,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,顺便,让你为你三心二意的行为付出代价。是你先不仁,就别怪我不义。带着你的白月光,滚。别让我报警,说你私闯民宅。”

他死死捏着拳头,最终还是抓起那件被我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,狼狈地摔门而去。

门“砰”的一声关上,隔绝了他所有的气息。我腿一软,跌坐在沙发上,眼泪终于不争气地落了下来。三年啊,我捂了三年的冰块,终究还是冰块。

2 白月光的“娇弱”反击

宋祁言离开后,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换掉了别墅所有的门锁密码。然后,我给我的律师常乐去了电话,让他准备好应对宋祁言可能的反扑。

常乐是我外公生前最信任的律师,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,对我忠心耿耿。“绣绣,放心,一切有我。宋祁言想从你这里讨到便宜,门都没有。”

挂了电话,我走进衣帽间,看着满柜子曾经为了迎合宋祁言喜好买的素色衣裙,毫不犹豫地全部打包,准备捐掉。然后,我翻出了箱底那些色彩明艳、绣着精致繁复花纹的旗袍和新中式衣裙。这才是我苏绣,本来的样子。

第二天一早,门铃响了。我透过猫眼一看,果不其然,宋祁言带着他的白月光初瓷,站在门外。

初瓷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,长发披肩,脸色苍白,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,楚楚可怜地依偎在宋祁言身边。呵,标准的小白花配置。

我打开门,斜倚在门框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。

“苏绣,你太过分了!你怎么能这么对祁言!”初瓷一开口,就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指责,仿佛我才是那个破坏他们“真爱”的恶毒女配。

“我怎么对他了?”我饶有兴致地问,“我只是让他净身出户,滚出我的房子而已。哦,对了,初小姐,你可能不知道,这栋别墅现在是我的。你们两位,这是打算硬闯?”

宋祁言脸色阴沉:“苏绣,我们谈谈。”

“谈什么?谈你怎么婚内出轨,怎么用公司的钱养小三,还是谈你怎么忘恩负义,想把我一脚踹开?”我寸步不让。

初瓷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,梨花带雨:“苏姐姐,我知道你怪我。可是我和祁言是真心相爱的。当年如果不是我……我得了重病,不得不出国治疗,我和祁言早就……”

“打住!”我抬手,“初小姐,你得的什么重病啊?我略通岐黄之术,不如我给你把把脉?看看是不是相思成疾,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那种?”

初瓷的脸瞬间涨红,随即更加苍白,身体晃了晃,仿佛随时要晕过去。宋祁言立刻紧张地扶住她,怒视着我:“苏绣!你不要太过分!初瓷她身体真的不好!”

“哦,是吗?”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银针,这是我平时用来点穴或者作绣针定位的,“我这儿正好有根针,可以刺激一下穴位,保证初小姐精神焕发。要不要试试?”

初瓷吓得往宋祁言怀里缩了缩,声音带着哭腔:“祁言,我……我头晕……”

“够了,苏绣!”宋祁言怒吼,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非要闹得鱼死网破吗?”

“鱼死了,网才会破。”我冷笑,“宋祁言,是你先选择撕破脸的。现在想反悔?晚了。带着你的白月光离开我的视线,否则,我不介意把你们的‘感人爱情故事’公之于众,顺便附上你挪用公款的证据。到时候,看看谁才是真正的鱼死网破。”

宋祁言的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。他大概从未想过,那个一向温顺的苏绣,会有如此锋芒毕露的一面。

就在这时,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停在了别墅门口,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花衬衫,戴着墨镜的男人。他径直走到我身边,熟稔地揽住我的肩膀:“绣绣宝贝,谁欺负你了?告诉哥,哥帮你削他!”

来人是晏归璞,我外公故交的孙子,也是“锦绣阁”现在最大的海外代理商。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他一直把我当亲妹妹一样护着。

宋祁言看到晏归璞,瞳孔骤然一缩。晏家的势力,他还是知道一些的。

“晏少?”初瓷也认出了晏归璞,脸上闪过一丝慌乱。

晏归璞摘下墨镜,露出一双桃花眼,似笑非笑地看着初瓷:“哟,这不是初小姐吗?几年不见,抢男人业务还是这么熟练啊?”

3 锦绣阁的底牌

晏归璞的出现,像一剂强心针,也像一盆冷水,浇在了宋祁言和初瓷头上。

“晏归璞,这是我和苏绣的家事。”宋祁言勉强维持着镇定。

“家事?”晏归璞挑眉,手臂依旧搭在我肩上,宣示着主权,“苏绣是我妹妹,她的事就是我的事。怎么,宋总,你这是打算赖在我妹妹家不走了?还是说,这位初小姐,也想鸠占鹊巢,住进我妹妹的房子?”

初瓷被晏归璞看得浑身不自在,往宋祁言身后躲了躲,小声说:“祁言,我……我们先走吧,我身体不舒服。”

宋祁言深深看了我一眼,眼神复杂,有愤怒,有不甘,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。最终,他还是扶着初瓷,灰溜溜地离开了。

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,我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些。

“行啊,绣绣,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。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怼?”晏归璞笑嘻嘻地捏了捏我的脸。

我拍开他的手:“少来。要不是你及时出现,我还真有点虚。”

“虚什么?有哥在,谁敢欺负你?”晏归璞搂着我进屋,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宋祁言那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?”

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。晏归璞听完,气得直拍桌子:“这个白眼狼!当年要不是你外公看在你的面子上拉他一把,他能有今天?现在翅膀硬了,就想把你踹了?没门!”

“他大概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只会围着他转,逆来顺受的苏绣吧。”我自嘲一笑,“他忘了,我外公苏明成,是苏绣界的一代宗师,‘锦绣阁’的名号,在国内外都是响当当的。我苏绣,是锦绣阁唯一的继承人。”

“锦绣阁”不仅拥有精湛的苏绣技艺,更重要的是,外公在世时,结交了许多政商界、艺术界的名流。这些人脉,才是“锦绣阁”最宝贵的财富,也是宋祁言一直觊觎,却始终没能真正触碰到的核心。他以为娶了我,就能慢慢渗透,却没想到,我外公早就留了一手。

“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,外公是以信托基金的方式持有的,受益人是我。但基金的管理人,却是常律师和另外两位外公的老友。宋祁言想要动用这部分股份对应的权力,或者稀释它,根本不可能。”我解释道。

“所以,他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?”晏归璞幸灾乐祸。

“不止。”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,“他挪用公款给初瓷挥霍的证据,足够让他身败名裂。我本来不想做得这么绝,是他逼我的。”

晏归璞点头:“对这种人,就不能心慈手软。绣绣,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?重振锦绣阁?”

我看着窗外,阳光正好。是啊,荒废了三年,是时候让“锦绣阁”重新焕发生机了。我不仅要重振锦绣阁,还要让它在我手里,比外公在时更加辉煌。

“嗯,锦绣阁不能在我手里没落了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“而且,我还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,包括宋祁言从我这里,从锦绣阁这里,‘借’走的名声和资源。”

宋祁言的公司“祁年科技”,早期很多设计灵感和人脉关系,都或多或少借助了“锦绣阁”的名头和我外公的影响力。现在,是时候连本带利收回来了。

4 苏绣的反击

接下来的几天,风平浪静。宋祁言没有再来骚扰我,初瓷也销声匿迹。但我知道,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
我开始着手整理“锦绣阁”的事务。外公去世后,绣坊虽然还在运营,但主要靠几个老师傅撑着,缺乏创新和推广,日渐式微。

我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联系了国内外几家顶级的时尚杂志和奢侈品牌,准备推出一系列以“锦绣重生”为主题的苏绣高定作品。这些作品,融合了传统苏绣的精髓与现代审美,每一件都倾注了我三年来积压的灵感与心血。

同时,我让常律师整理好宋祁言挪用公款的证据,准备在适当时机,给他致命一击。

一周后,宋祁言的律师函寄到了。不出所料,他想争夺别墅的产权,并且反咬一口,说我婚内转移夫妻共同财产。

“痴心妄想。”我冷笑一声,把律师函丢给常乐。

“放心,这些都在预料之中。”常乐胸有成竹,“关于别墅,婚前协议白纸黑字,他毫无胜算。至于转移财产,他大概是想指控你把‘锦绣阁’的收益转移了。但他忘了,‘锦绣阁’是你外公的遗产,属于你的婚前个人财产,其产生的收益,也与他无关。”

“他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我太了解宋祁言了,他是个极度自负且睚眦必报的人。

果然,没过几天,网络上开始出现一些抹黑“锦绣阁”和我的言论。说我仗势欺人,用卑鄙手段逼走丈夫,侵占夫家财产,甚至还有水军造谣“锦绣阁”的绣品是机器代工,欺骗消费者。

这些言论,显然是宋祁言和初瓷在背后搞鬼。他们想通过舆论压力,逼我就范。

晏归璞气得跳脚,要找人把这些水军的IP全封了。我拦住了他。

“别急,让他们闹。闹得越大越好。”我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芒,“我正好缺一个让‘锦绣阁’重新回到大众视野的契机。”

我让团队收集好所有诽谤和造谣的证据,然后,我以“锦绣阁”主理人苏绣的身份,在官方微博发布了一份声明:

“针对近期网络上对本人及‘锦绣阁’的恶意中伤,我方已收集证据,将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。同时,为证清白,‘锦绣阁’将在一周后,于苏城园林‘静思园’举办‘锦绣重生’主题大秀暨新闻发布会,届时将邀请媒体朋友、行业专家及苏绣爱好者共同见证。我们将现场展示苏绣的百年传承与创新,并公开回应一切质疑。此外,发布会上,我将公布一份足以震惊商界的‘绣品’,敬请期待。”

这份声明一出,立刻引起轩然大波。媒体和大众的好奇心都被吊了起来,尤其是那句“足以震惊商界的绣品”,更是引人遐想。

宋祁言和初瓷看到这份声明,估计鼻子都气歪了。他们本想毁我名声,却没想到反倒给我做了嫁衣。

“绣绣,你说的‘绣品’,是指宋祁言的那些烂账?”晏归璞问我。

我神秘一笑:“不止。我要送他一份大礼,一份能让他永世难忘的大礼。”

5 发布会上的“鸿门宴”

“锦绣重生”大秀的日子,如期而至。

静思园内,亭台楼阁,小桥流水,与精心布置的苏绣作品相得益彰。T台上,模特们身着我设计的苏绣华服,款款走来,每一件都美得令人窒息,引得现场闪光灯一片。

台下,不仅有各大媒体,还有许多商界名流和艺术收藏家。宋祁言和初瓷,也赫然在列。宋祁言脸色铁青,初瓷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,似乎笃定我会出丑。

大秀结束后,我款步走上台。

“感谢各位来宾莅临‘锦绣阁’的‘锦绣重生’大秀。我知道,最近网络上有一些关于我和‘锦绣阁’的流言蜚语。今天,我将一一回应。”

我先是展示了“锦绣阁”百年传承的证书、历代大师的作品以及现代化的管理流程,有力地回击了关于“机器代工”的谣言。

然后,我话锋一转:“至于我和我前夫宋祁言先生的私人恩怨,本不想占用公共资源。但既然宋先生和初瓷小姐非要把家丑外扬,那我也不得不奉陪到底。”

我示意助手,大屏幕上立刻投影出宋祁言的银行流水、转账记录,以及他为初瓷在国外购置房产豪车的合同。每一笔,都清晰地指向“祁年科技”的公司账户。

“宋祁言先生,这些‘爱的账单’,不知你作何解释?是用你个人收入,还是挪用‘祁年科技’的公款为你白月光一掷千金?”

宋祁言的脸瞬间变得惨白,额头渗出冷汗。初瓷也慌了神,眼神躲闪。

台下一片哗然。

“各位可能不知道,‘祁年科技’有我外公留下的百分之三十股份。作为股东,我有权监督公司的财务状况。宋祁言先生,你这种行为,已经构成了职务侵占。这些证据,我会即刻提交给‘祁年科技’的董事会和相关监管部门。”

宋祁言猛地站起来,指着我:“苏绣!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”

“是不是血口喷人,法庭上自有公断。”我冷冷一笑,再次示意助手。

大屏幕上画面一转,出现了一段监控视频。视频里,初瓷正鬼鬼祟祟地潜入“祁年科技”的档案室,翻找着什么,最后将几份文件塞进了包里。日期,就在几天前。

“这是什么?”宋祁言也愣住了。

“这是初瓷小姐潜入‘祁年科技’窃取商业机密的监控录像。”我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全场听清,“宋先生,你大概不知道,你的白月光,不仅想挖空你的钱,还想挖空你的公司。她接触的下家,是你们最大的竞争对手,‘寰宇科技’。”

初瓷如遭雷击,瘫软在椅子上,面无人色。

宋祁言难以置信地看着初瓷,又看看我,眼神中充满了震惊、愤怒和一丝……绝望。

“这份‘绣品’,宋先生还满意吗?”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道,“我苏绣的东西,谁也抢不走。我苏绣的人,谁也算计不了。”

发布会现场,彻底炸了锅。

6 白月光的真面目

发布会结束后,宋祁言成了过街老鼠。

“祁年科技”董事会紧急召开会议,罢免了他的CEO职务,并成立调查组,彻查他挪用公款及可能存在的其他违法行为。初瓷也因涉嫌窃取商业机密,被警方带走调查。

一时间,商界震动。谁也没想到,一场看似普通的苏绣发布会,竟会牵扯出如此惊天大案。

而我苏绣和“锦绣阁”,则一战成名。不仅洗清了所有污名,还因祸得福,订单接到手软。晏归璞的花衬衫都快笑成了向日葵。

“绣绣,你这招釜底抽薪,真是绝了!”晏归璞在我办公室里转悠,“你怎么知道初瓷会去偷文件?”

我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:“猜的,也是赌的。初瓷这种女人,野心极大,又极度缺乏安全感。宋祁言失势,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自己找后路。‘寰宇科技’的少东家裴煜,之前就对初瓷表示过好感。我只是提前在‘祁年科技’的档案室装了几个隐蔽摄像头,顺便‘不小心’泄露了一些看似重要,实则无关痛痒的‘机密文件’位置给她而已。”

晏归璞听得目瞪口呆: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布的局?”

“从宋祁言让我让位的那一刻起。”我淡淡道。我从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,只是他宋祁言,瞎了眼。

没过几天,常律师告诉我,初瓷为了争取宽大处理,把所有事情都招了。

原来,她当年出国,并非因为什么重病,而是因为她嫌弃当时还一穷二白的宋祁言,搭上了国外一个富商。结果几年后富商破产,她才想起回国找宋祁言这个“备胎”。所谓的“身体不好”,不过是博取同情的手段。

她回国后,发现宋祁言已经娶了我,并且事业有成,便故技重施,一边装可怜,一边暗示宋祁言,她手上还握有他创业初期的一些“把柄”。宋祁言忌惮之下,又对她旧情难忘,才会被她拿捏。

至于窃取商业机密,更是她早就计划好的。她本想等宋祁言和我离婚,拿到一笔补偿后,再带着“祁年科技”的机密文件投靠裴煜,实现利益最大化。

“真是个蛇蝎美人啊。”晏归璞感叹。

我却没什么感觉。这种人,不值得我浪费情绪。

反倒是宋祁言,在得知初瓷的真面目后,彻底崩溃了。据说他在看守所里,一夜白头。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,自己深爱多年的白月光,竟是一条喂不熟的毒蛇;而他弃如敝履的前妻,却能在他一败涂地时,依旧保持着优雅与从容。

7 旧爱与新芽

宋祁言的案子很快开庭审理。数罪并罚,他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。初瓷也因商业间谍罪,判了五年。

尘埃落定。

我站在“锦绣阁”的露台上,看着院子里盛开的蔷薇,心情平静。这场闹剧,终于结束了。

“在想什么?”晏归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
我回头,对他笑了笑:“在想,人生真是奇妙。曾经以为的天长地久,转眼就成了过眼云烟。”

“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人和事了。”晏归璞递给我一杯刚泡好的碧螺春,“锦绣阁现在势头这么好,你应该高兴才对。”

确实,发布会后,“锦绣阁”的订单量暴增,国内外好几个奢侈品牌都主动寻求合作。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,但也乐在其中。苏绣这门古老的技艺,在我手中重新焕发出光彩,这种成就感,是任何感情都无法替代的。

“对了,下周有个国际手工艺博览会,在瑞士。我帮你报了名,还申请了独立展位。去不去?”晏归璞问。

“当然去!”我眼睛一亮。这可是让苏绣走向世界的好机会。

“那好,我陪你一起去。正好我也有几个客户在那边。”晏归璞笑得像只偷腥的猫。

我斜睨他一眼:“晏大少爷,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?”

晏归璞夸张地捂着胸口:“天地良心!我只是单纯地欣赏你的才华,顺便……想近水楼台先得月而已。”

我被他逗笑了。晏归璞这个人,虽然平时看着吊儿郎当,但关键时刻却非常靠谱。这些日子,多亏有他在身边支持我,我才能这么快走出阴霾,重拾事业。

对他,我并非没有好感。只是,经历过宋祁言的背叛,我对感情变得更加谨慎。

“先说好,只是合作伙伴。”我故意板起脸。

“遵命,苏总!”晏归璞嬉皮笑脸地敬了个礼。

瑞士之行非常顺利。“锦绣阁”的苏绣作品在博览会上大放异彩,引起了轰动。好几家国际顶级的画廊和博物馆都向我发出了展览邀请。

在庆功宴上,我喝了点酒,有些微醺。晏归璞扶着我回到酒店房间。

“绣绣,你真棒。”他看着我,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“你知道吗,我从小就喜欢看你绣花的样子,安静,专注,美得像一幅画。”

我的心,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。

8 迟来的忏悔

从瑞士回来后,我更加忙碌了。筹备国际巡展,与品牌联名合作,还要培养新的苏绣学徒,传承技艺。

晏归璞也成了“锦绣阁”的常客,美其名曰“视察业务”,实则天天给我送花送下午茶,殷勤得不行。同事们都打趣说,晏少这是“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”。

我虽然没有明确回应,但心里那道防线,却在一点点松动。

这天,我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,是监狱打来的。宋祁言想见我。
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答应了。有些事情,总要有个了断。

在监狱的会见室,我见到了宋祁言。不过短短几个月,他像是老了十几岁,头发花白,眼神黯淡无光,再也不复从前的意气风发。

看到我,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,随即又黯淡下去。

“苏绣,你来了。”他声音沙哑。

“嗯。”我平静地应了一声。

“我对不起你。”他低着头,声音里充满了悔恨,“我不该被初瓷蒙蔽,不该伤害你。如果……如果时间能倒流,我一定不会……”

“没有如果。”我打断他,“宋祁言,我们之间,早就结束了。你今天找我来,就是为了说这些?”

他抬起头,看着我,眼神复杂:“我……我听说你把锦绣阁做得很好,还……还和晏归璞……”

“这与你无关。”我语气冷淡。

“是,与我无关了。”他苦笑一声,“苏绣,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。我只是想告诉你,我后悔了。真的后悔了。我失去了你,才明白你有多好。可惜,一切都晚了。”

他的忏悔,迟来了太久。我的心,早已没有了波澜。

“宋祁言,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。你好好改造吧。”我站起身,准备离开。

“苏绣!”他突然叫住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,“等我出去,我……我还能重新追求你吗?”

我停下脚步,回头看着他,一字一句道:“宋祁言,有些人,错过了,就是一辈子。我们之间,不可能了。你保重。”

说完,我转身离去,没有再回头。

走出监狱,阳光刺眼。我深吸一口气,仿佛甩掉了身上最后一点沉重的包袱。

9 锦绣与归璞

宋祁言的出现,像一个小插曲,并没有扰乱我的生活。

“锦绣阁”的国际巡展非常成功,苏绣的魅力征服了世界各地的观众。我也因此登上了好几家国际知名艺术杂志的封面,被誉为“东方最美绣者”。

晏归璞一直陪在我身边,见证了我所有的荣耀与喜悦。他的眼神,也越来越炽热。

这天,是“锦绣阁”创立一百周年的庆典。我特意穿上了一件自己亲手绣制的凤凰旗袍,明艳动人。

庆典上,高朋满座。晏归璞作为特邀嘉宾,上台致辞。

他没有说太多客套话,而是深情地看着我:“苏绣,是我见过最坚韧、最美丽的女人。她就像她手中的绣线,看似纤细,却能织就出最绚烂的锦绣人生。我晏归璞,何其有幸,能陪伴在她身边,见证她的成长与蜕变。”

台下掌声雷动。

致辞完毕,他走到我面前,单膝跪地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,打开,里面是一枚设计别致的钻戒,主钻旁边,用细小的红宝石镶嵌出两只依偎的刺绣鸟儿。

“苏绣,我知道,过去的伤痛让你对感情却步。但我愿意用余生所有的时间,来温暖你,呵护你。我不想再做你的合作伙伴,我想做你的爱人,你的丈夫。嫁给我,好吗?”晏归璞眼神真挚,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的颤抖。

我的眼眶湿润了。看着眼前这个男人,想起他一路的陪伴与支持,想起他为我做的点点滴滴,我的心,早已被他填满。

我伸出手,笑着点头:“我愿意。”

晏归璞激动地将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,然后起身,将我紧紧拥入怀中。

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和祝福。

我靠在晏归璞怀里,看着“锦绣阁”牌匾上那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,心中充满了感恩与幸福。

锦绣人生,因璞玉而更加璀璨。

10 让位?我让你俩把牢底坐穿!

婚后的生活,甜蜜而充实。

晏归璞全力支持我的事业,把“锦绣阁”的海外市场打理得井井有条。我则专注于苏绣的创作与传承,培养出了一批优秀的年轻绣师。

我们还共同成立了一个“锦绣归璞”文化基金,致力于推广中国传统手工艺,资助有才华的年轻手艺人。

几年后,宋祁言刑满释放。他出来后,曾试图联系我,但我都拒绝了。不是不原谅,而是真的已经放下了。我们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
听说他后来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,生活平淡。至于初瓷,出狱后便销声匿迹,再无音讯。

这天,我和晏归璞带着我们刚满周岁的龙凤胎宝宝,在静思园散步。阳光透过树叶,洒下斑驳的光影。宝宝们在草地上蹒跚学步,咯咯地笑着。

晏归璞从身后抱住我,下巴抵在我肩上:“老婆,你看,我们现在多幸福。”

我笑着点头:“是啊,很幸福。”

曾经,我以为自己的人生会因为一个男人的背叛而黯淡无光。但现在我明白,女人的幸福,从来不是依附于任何人。真正的幸福,是靠自己去创造,去争取。

就像苏绣,一针一线,看似平凡,却能绣出世间最美的繁华。

我的人生,也因为经历了那些风雨,才更加懂得珍惜眼前的阳光。

至于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,他们早已不配占据我记忆的任何角落。

“你白月光回来了,我让位?”

呵,现在想来,当初的自己真是太天真了。

应该是:“你白月光回来了?很好,我亲手送你俩去把牢底坐穿,再顺便接收你全部家产,让你俩在里面好好‘相濡以沫’!”

我转过身,踮起脚尖,在晏归璞唇上印下一个吻。

“老公,谢谢你。”

谢谢你,让我知道,原来爱可以是这样美好,这样纯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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