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低垂,繁星满天。
侍郎府中,凌侍郎和夫人已睡下了,仆从们也陆续回去休息,宅院里安静下来,不时传来几声蝉鸣。
凌恒大喇喇地坐在榻上,衣服裤子倒是都还穿着,只是他本钱太好,只是那么坐着,双腿间的那玩意已经把裤子顶出一个弧度,昭示着赤裸裸的欲望。
“你这家伙,脑子里就没点别的事情了吗?”陶彦青站在床边,好像多看一眼都要了他的命了。
“陶彦青,你有没有良心?我可是为了你才受伤,我还给你买了衣服,在伯府给足你面子,你却连帮个忙都不肯!”凌恒上半身歪在床上,哼哼唧唧的,活像是被陶彦青这个负心汉给抛弃了。
“我,我可以帮你别的!”
凌恒耍无赖:“我就要这个。”
新婚夜凌恒稀里糊涂和陶彦青滚上床,那时候凌恒喝多了酒,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,这两天他经常回想起那时的片段,直觉相当舒爽,这辈子没这么爽过的爽。
陶彦青气急败坏地说:“你忘记约法三章了吗?你不可以碰我。”
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来着……凌恒的笑容一滞,忽然又想到完美的解决方法:“但是你可以碰我啊!”
陶彦青就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缠的人,他打心底里不喜欢性事,上次也弄得他很不舒服,可是他看凌恒确实是很想要的样子,忽然又想起白日里祖母说的……
“但是我下面还肿着,很疼。”陶彦青的声音很小,字与字黏在一起,像是撒娇。
陶彦青这么说,意思就是同意了。凌恒都懂的。
“真这么疼啊?严不严重?要不要去医馆看看?你先把裤子脱了我看看!”
说着便要扒陶彦青的裤子,陶彦青哪里是凌恒的对手,三两下被压在床上扒得干净。
“凌恒,你,你别!”
“是有些肿了,”凌恒脸上甚至有些罕见的抱歉,“怪我上次弄狠了,我下次注意。”
陶彦青如蒙大赦,翻身起来,说:“没有下次!”刚要下床离开,又被凌恒拉回来,二人一起倒在床上。
凌恒把陶彦青拉到身前,勾了勾他的下巴,明显感觉到陶彦青屏住呼吸,他笑道:“不用下面也能做啊,你忘了上次我们是怎么做的了吗。”
凌恒坐着,陶彦青跪在他的腿间,他的裤子刚才被凌恒收缴了,现在长衫之下空空荡荡。
“你先拿出来啊!”陶彦青的手伸着,像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,只能对着凌恒小发雷霆。
“你帮我嘛。”凌恒笑着,乐得居高临下地欣赏美景,陶彦青还穿着那件竹青色直裰,领口半敞开,前景一览无余,本来白皙的脸很红,也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。
凌恒劝他:“娘子不必害羞,以后这事,咱们可以经常做。”
“别那么叫我。”陶彦青正给他解裤腰带,白了凌恒一眼,凌恒喜欢陶彦青这么看他,就像是一只故作凶狠的小猫咪。
“那怎么叫你?小痨病鬼?陶小夫子?还是你想听我叫你,青青?”
“你闭嘴就行!”
陶彦青的双手颤抖着,他自长大后从未与人亲密接触过,帮凌恒宽衣时只用指尖,动作生涩而僵直。
“对,就是这样,用你的手。”
正走神,忽然陶彦青的手腕被握住,他抬眼望着凌恒,凌恒的脸也有点泛红,眼神也与平日里不同,带着欲望和攻击性。
凌恒说:“就你这么弄,到天亮也弄不出来,我再教你个法子吧。”
虽然光看着这白皙的手帮他弄,就已经很爽,但是陶彦青的技术实在是烂。
陶彦青的动作压根谈不上技术,只是在凌恒的指示下滑动,对凌恒来说,下身的刺激甚至比不上眼睛,陶彦青时而抬眼看看凌恒的表情,那张脸看起来青涩又迷茫。
陶彦青跪直了,问:“什么法子?”
凌恒笑笑,勾住陶彦青的嘴,往前带了带,又用大拇指去擦陶彦青的唇。
陶彦青垂下眼眸,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。
不等陶彦青开找借口,凌恒就说:“我刚洗澡时洗过了,不脏的。”
陶彦青,凌恒也不催促他,等陶彦青能接受了
凌恒的声音越发沙哑,他必须很努力,才能忍住
陶彦青的嘴唇艳红眼里涌上泪花,吊着眼望凌恒像是在求救,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。
“
凌恒的忍耐力几乎已到极限,如果陶彦青中途反抗,或许他就不会这样,可是他新过门的男妻一直乖巧地跪着,一开始试图推开他的手也软软的垂了下去,好像怎么样都不会生气。
于是
事已至此,凌恒知道自己刚才弄得太狠,心中有愧,想帮陶彦青擦拭一下,又被他的新婚男妻狠狠推开。
陶彦青一开口,声音都是嘶哑的,他说:“你别碰我!我再帮你那个……我就不姓陶!”
说着便胡乱擦拭了一下,下床跑进里间了,凌恒追去道歉,陶彦青死活不开门。
晚上躺在外间的榻上,凌恒辗转反侧追悔莫及。
本来今日回门之后,陶彦青对他的态度难得软化了点,现在看来又全白干了。
更新时间:2025-06-11 02:38:1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