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接前文)
5 第二次三分投篮(下)
回京后,我开始思考进行自救的下一步,准备着手解根本问题--肝脏再生的问题。
我查阅了大量相关的中西医资料,按西医的认知,肝脏的再生是以肝脏没有硬化为前提的。
所谓肝硬化,西医的观点就是肝脏表面出现的纤维化。
我的理解,就如同肝脏的外层,生出了一个坚硬的外壳,让肝脏没有了再生的空间,所以肝硬化之下的肝脏,极难有再生的可能。
因为西医认为,肝硬化是基本不可逆的,最多也只能控制。
所谓的控制,也就是不让肝硬化持续扩大,人在肝损伤的阴影下,或可以苟且偷生多活几年,
但,有生之年,都会因肝功能不全而浑身无力、身体孱弱,就是一个无用的废材。
我觉得,与其做个这样的废人,还不如死了干净。
所以,我不能走西医治疗这条路,因为,此路不通。
中医对肝硬化的解释是,邪毒内侵、久留不去、饮酒内伤、滋生痰浊、情志郁结、日久耗气伤血,气滞血瘀、痰瘀互结、水聚湿停。
整体的表达依旧不十分清晰,按我的理解翻译成人话是:外邪入侵,致使经络不通,胆汁、体液瘀阻凝结于肝部,日久结成硬块,从而产生硬化。
但,中医不认为肝硬化是不可逆的,通过疏肝理气、活血散结、补肾健脾等调节,是可以实现肝硬化的逆转的,从而可以给肝脏的再生创造条件。
于是,我决定采用中医的理论开展自救。
厘清了治疗的大方向和逻辑,我开始给自己确定药方。
我首先采用了一些凉血、消热的药材,因为肝腹水消除后,对我安危的最直接威胁,就变成大出血了。
当时的我,牙龈出血依然非常严重,牙龈稍微一碰,就血流不止,为此,一度都不敢刷牙,嘴唇干裂,也时常流血,稍微用力咳嗽一下,喉咙里还会有血上涌。
按照中医的理论,是典型的血燥湿热、痰血上涌,需要降噪除湿。
记得我先后采用的药材有:青黛、茵陈、茜草、蒲公英、栀子等。
与此同时,我还采用了一些活血散结、疏通经脉的中药材,主要目的是为了活化肝部的硬纤维,逆转肝硬化。
这方面我先后采用的药材有:当归、地黄、丹参、乳香、没药等。
我还采用一些补益身体免疫力,促进肝脏再生的药材:粉葛根、党参、灵芝等。
确定了药方,通过药店配齐了药,我按时服用,定期调整,从此,就踏上了漫长且艰辛的,自救恢复之路。
中国有句古话,治病三分靠治、七分靠调养。就是说疾病的彻底康复,吃药只能治疗三分,剩下七分的治疗需要靠调养来完成,我的恢复之路,其实就是调养的过程。
然而,令我没想到的是,这条调养、恢复之路,走的却格外的漫长,格外的艰苦卓绝。
此前,大病的折磨和治疗的失误,极大的伤害了我的身体,恢复之初的我,头顶就像顶着一个百斤重的大麻包,压的我头重脚轻,身子沉重、疲惫不堪。
特别遇到阴天下雨、冷空气、换季,麻包就如同瞬间增加了二三百斤重量,更是压的我头脑欲裂,痛苦不堪。
最可怕的是看不到尽头,这种压迫感,无时不刻不在发生、经年累月、如影随形,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熬出头,甚至都不知道,还有没有熬出头的那一天。
在最初的一两年中,我甚至有几次不堪折磨,想到了自杀,我无法确定,这种日子是不是只是暂时的恢复过程,还是有生之年都要如此渡过。
如果是后者,活着等同受罪,那真就没必要活着了。
所幸的是,每隔一、两个月,我都会有一次深度的睡眠。醒来后,就会觉得头上麻包的份量有所减轻,尽管减轻的程度很小,或许只有几两,但我还是明显感觉到了些许的轻松。
当然,这种卸重的感觉,也只会持续一小段时间,而后,就从又陷入到了痛苦不堪之中。
我认真分析了我痛苦的来源,我清晰记得,入院的时候,肝部的照片显示萎缩掉了三分之一,只剩下了三分之二。
就是剩下的这三分之二,也处于不正常状态之中,所以我才会病理指数高起、生命垂危。
后来经过自救,估计那三分之二肝脏恢复了功能,所以才有了逆转。
但,毕竟也只有三分之二,此时我肝脏的大小,应该就相当于一个八、九岁孩子的肝脏,去负担一个成年老男人的身体,如同小马拉大车,所以才会感到痛苦。
我判断,即便我的肝脏逆转硬化,能够再生长大,也是需要时间的。我估计,再生的时间,会与八、九岁的孩子长大成年是一个过程,大概需要八九年的时间。
这期间,只会逐渐的减轻痛苦,然而,我能实现肝脏再生吗?我极不确定,因为没有直观的证据可以佐证,我一度陷入到彷徨怀疑之中。
幸好不久之后,我在恢复刷牙的过程中,却意外让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。
自从大草原放歌纵酒之后,我的牙龈就时不常的出血,时轻时重,当时不太在意,后来久病成医的我才知道,那就是肝损伤的明确信号。
出血的具体原因,是肝脏损伤致使凝血因子分泌减少,凝血因子就是由肝脏生成的。
刷牙时,牙刷毛刺会刺破牙龈的毛细血管,因为凝血功能降低,所以就会造成出血。
秋豆角造成的食物中毒,进一步重创了我的肝脏,使得凝血因子进一步减少,因而,我的牙龈出血就变的更加严重了,几乎是稍微一碰,就是满嘴的殷红,看着就害怕,所以一度都放弃了刷牙。
自救服用了一段中药后,我嘴唇干裂出血的症状,有所消除,我就试着恢复了刷牙,虽然牙龈还是会出血,但出血的量明显减少,最起码,我敢于每天刷牙了。
又过了几个月,我的牙龈出血肉眼可见的在减少,牙膏泡沫,从大面积殷红,逐渐变成了白里透红,再到星星点点的红,不过,我刷舌苔时,还是会出现大面积的殷红。
但,即便如此,凝血因子增加已是不争的事实了,从而佐证了我肝脏的再生工程,是在实实在在的进展之中的;
从而也认证了,我的中医治疗逻辑、和我用药的选择,都是正确的,我确定走在了通往完全康复的金光大道上,尽管眼下还痛苦万分,但我看到了希望、看到了光明。
于是,我满怀着信心、痛并快乐着,一路筚路蓝缕、负重前行。
事后证明,我有关肝再生的时间判断,是完全正确的,直到2021年左右,也就是我肝腹水逆转的八、九年后,我的所有症状,才最后彻底消失干净。
罩在我头顶的泰山压顶,完全解除,我的牙龈出血,舌苔出血,完全消失,一切肝功能异常带来的诸如身体乏力、易疲惫等症状,也全部消失。
从而确定,不可治愈的肝衰竭绝症,被我彻底的治愈了。就此,篮球小白的连续第三次出手三分投篮,终于漂亮的完成了空心入网。。。。。。
往事不堪回首,回望这将近十年的痛苦历程,如今的我,依旧心有戚戚焉。
有时我都不敢想象,自己是如何坚持下来的。
两次的ICU、三张病危通知书、三次肝昏迷、中、西医权威联合宣判死刑,八、九年的默默煎熬。
苍天呀!大地呀! 一个卑微的医学小白,居然就自救成功了,如果不是亲身经历,谁会相信呢?谁能相信呢?
需要说明一点,自从石家庄医院体检之后,我就没再进行过任何体检,家人不止一次劝我再去查查,我认为毫无必要,因为查出来的结果没有任何指导意义。
如果好了,也就是好了,如果没好,又能怎样呢?有人能救治吗?我早已是医学权威眼中的死人了,估计当初那个美女主治大夫,早已认为我坟地上的蒿子秆,比她身材都要高了。
我自己的身体状况,我自己最清楚,对于那些所谓的医学权威们,此刻的我,只有呵呵了。。。。。。
往事历历在目、往事感悟良多,十年生死、苦难、磨砺,让我用生命换来了那句人生箴言:
生命永远比你想象的要脆弱,所以,健康时不要放纵;生命永远比你想象的要坚强,所以,绝境时不要放弃。
再次献与诸君共勉。
老天爷永远是公平的,给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,总会为你打开一扇窗。
比如,老天给我和我的家人降临了病魔,但却赋予了我降服病魔的禀赋。病魔磨砺了我十年之久,但却让时光在我的身上停止了步伐。
十年的疾病折磨,归来的我,仍是如风少年,虽然在恢复期,我已步入了知天命的年纪,但奇妙的是,我的面貌,居然一如三十几岁的年纪。
彻底康复后,有一次,我与已经上高中的小女儿出门办事,竟被前台误认为兄妹,我大吃一惊,因为我是晚婚晚育的标杆,女儿比我要小三十多岁,我怀疑,那个前台是不是得了雀盲眼。
但,随后的日子里,这样温馨场面又多次发生,甚至火车上经常会被称作小伙纸,要给比我或许还小的“老人”帮忙搬行李。
直到这时,我才注意到,这场持续十年的绝症抗争,竟然让我停止了衰老,随着肝脏的再生,我冻龄了。
其实,说自己一如三十岁的面容,都是在自谦,实际情况应该是二十几岁的面貌才对,否则,就不会被误会成小女儿的兄妹了。
只是我这人虽然脸皮够厚,但,作为一个实际高龄五十岁的老登,也实在没脸把自己美化成美少年,虽然这就是事实。
世界就是这么的奇妙,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。
在此,本人想对广大妇女同志们说句话,追求冻龄、追求美貌,是各位矢志不渝、纵贯一生的革命追求。
本人返老还童的经验,美女们可否借鉴一二呢?想要实现冻龄,想要实现逆生长,其实灰常简单,先喝几场大酒,然后再来一顿食物中毒大餐,然后,再经历十年潮起潮落,然后,笑对人生。。。。。。呵呵。。。。。。
经历了这场浩劫,颇多感慨,本是早就想形成文字与诸君共享的,但恢复修养期间,本人又不幸罹患了懒癌,一动笔,就犯懒,始终也没能成文。
也许是在我的潜意识中,对回忆那段痛苦的过往,始终是抗拒的吧。
不过幸亏没动笔,因为之后的几年时间里,又有了新的下文,我又相继完成了几次漂亮的投篮。
有两次是二分球,有两次还是三分球。
最近的一次,居然还完成了一个超远距离的空心入网,创造了一个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,人间医学奇迹。
6第一次二分投篮
世事无常,人情更无常,2018年前后,我的婚姻步入了终点。
具体原因,一言难尽。总之一句话,就是感情破裂了。
这里只想给广大的温柔女性送上一个忠告:如果你不真心想离婚,就千万不要用离婚去威胁男方,那是最愚蠢的行为,男人一般都脑残,会当真的,求仁得仁,到头来,受伤的只能是自己。
这段情感的波折,其实对我的影响很小,经过病魔的百般磨砺,我早就修炼的百毒不侵了。
但我的小女儿,却受到很大的打击,常言道:“破裂的家庭,最受伤的永远是孩子”此言不虚。
正赶上叛逆期的孩子,在我夫妻冷战期间,她出现了不正常的状态,具体表现,是无度的减肥、不吃饭、整夜的不睡觉、叛逆、不听话,易怒,有时甚至会失忆。
当时,虽然我们还没有办离婚证,但已经分居,他妈带着女儿去了南京。
我是接到了前老丈人打来的电话,才了解了女儿的状况,我当即就赶到了南京,带着女儿去南京脑科医院进行了检查,确诊为中度青春期抑郁症。
医院给开了盐酸舍曲林片、和安眠药片,并让接受心理医生的心理疏导。
但院方安排的心理医生,都是些上年纪的爷爷、奶奶,孩子与他们有着双重的代沟,根本就无法沟通,治疗了两次,孩子就产生了抗拒,也就没能持续。
不过院方开具的那些药品,最开始,还是起了些作用,孩子的症状有所减轻。
但即便这样,也没办法继续上学了,因为她从小生长在北京,对南京的学习环境、语言都极不适应,之所以患上抑郁症,环境因素也是主要原因之一。
所以,只能暂时休学。
我带着孩子去了连云港,那里依山傍海、风景秀丽、利于养病。
在那里,又服了一段时间的药物,就基本控住了病情,我征求了院方意见,停止了服药,因为这些药物长期服用是有副作用的。
过了暑假,我在当地给孩子找了所学校借读,但孩子对陌生环境非常排斥,只上了一天的课,就突然再次发病,而且病情非常的严重,甚至表现出了自残的行为。
我只能再次给孩子停了学,又开始给她服药。
但,服药后却没有了疗效,又去当地医院看了医生,换了几种方案,状况没有任何改善,也找过心理医生,依然没有任何作用。
又去了南京原来的脑科医院,也是没有任何起色。
这时的我,就又被逼上了绝路,只能又重操旧业,再次开始了自救的探索。
也许有人会问我,为毛一开始不自己想法自救呢?
其实,最初我不是没想过,但,这次是心理的疾病,我觉得,这个病症本来就是西方最先定义的,当然就要相信西医了。
我早就说过,虽然我用中医救了自己的命,但在我的心里,就没有中、西医的高低之分,谁能治病我就用谁。
不过现在没办法了,西医能用的招数都用过了,不管用,就只能又去求助老祖宗的医术了。
此前,我还给女儿治了一个小病,女儿由于减肥,长期不吃饭,造成了停经,前后长达半年之久,我只用了六副中药,就治愈了她,这个病例,我都没算进投篮得分之中。
我查阅了相关的中医资料,发现中医其实也是有抑郁症的诊治疗法的,只不过中医叫“癔症”。
中医的癔症分很多类型,我经过比对,发现孩子的病症属于外热内虚型,具体病因按我的理解就是:
由于长期的情绪不佳,造成脏器失调、经脉拥堵、痰火上攻、心浮气躁,这是外热的来源;
由于孩子先天的心虚,就是俗称的胆子小,所以,容易对周围环境过度敏感多疑、思虑过重、日久伤神,这是内虚的来源。
治疗的思路是:安神醒脑、疏通经络、理气、通窍、补心等,我采用的中药先后有:远志、郁金、女贞子、百合、菖蒲、枣仁、知母、柏子仁、夜交藤、合欢皮、珍珠母等。
服药之后的最初阶段,效果很好,迅速就控制了病情,但不久之后,却陷入了僵持,总是反反复复,不能彻底治愈。
为此我反复调整了方剂,但始终效果不特别理想,为此,我还一度对自己产生了怀疑。
直到有一天,我给孩子的房间打扫卫生时,偶然发现孩子的窗子底下,有大片的中药污渍,我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是孩子把药都倒掉了。
经过询问我才知道,孩子因为中药难喝,开始病情严重时,还能咬牙坚持喝喝,好了一些,就坚持不下去了,大部分都偷偷倒掉了。
其实这也不能怪孩子,莫说是小孩子了,即便是大人,喝苦中药也是件难事,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的。
中药的口感,一直都是中医的一大硬伤,此前我有一个西安的远房亲戚,八十多岁了,得了肺癌,吃西药吃的烧心上火,长期不能睡觉,最多二十多天都不能合眼。
后来就求助到我,我给开了个方剂,吃了几副就能入睡了 ,吃了几天后,其它的症状也有所缓解。
但,他只吃了不到一个疗程两个来月,就打死也不再吃了,他说宁肯去死,也不愿天天喝苦药汤子了。
治疗癌症的中药,口感是更加难以下咽的,闻着就想吐,莫说是经年累月一天喝三顿了,的确是非常折磨人的。
所谓的良药苦口利于病,说着容易、做起来难,老人断药后,半年就去世了。
所以,我也就没过多的去责怪孩子,但此后每次喝药,我都要当面监督,就这样断断续续,前后喝了几个月的中药,孩子的抑郁症状,基本痊愈。
这个病例,我算作了我连续第四次的出手投篮,但,只能算作是二分打板进框,因为还不算危及性命的绝症。
7 第二次二分投篮
时光荏苒,历史的车轮进入到了新冠的时间隧道,三年的时间里,我与孩子严阵以待。
我早早就备好了药方,翘首以盼疫情的验证。
说实话,我丝毫也不担心,久经战阵的我,对小小的新冠充满了藐视,心想,来多少我就能灭你丫多少。
也许是迫于我的威势,新冠病毒始终没能降临到我和我家人的身上,从而也没能让我大显神威,对此,我还曾感到了些许的遗憾。
但没想到的是,疫情过去一年多后,新冠却意外临幸了我。
2024年的春天,我独自回了趟东北老家,一路被故乡的乡亲们宰了个七荤八素,还顺便染上了盼望已久的新冠。
宾馆里就感觉到了不好,但出门在外,也不方便配药,只能先匆匆打道回府。
火车上就发了病,肺部火烧火燎、咳嗽不止,每咳嗽一下,嗓子就像被刀片切割,疼的一脑门子汗,好不容易坚持回到了家。
睡了一夜,第二天就显著缓解了许多,第三天症状就大部分都消失了,所以,都没来得及去配药。
事后,我还颇感安慰,因为作为一个年过五旬的老登,能这么快就从新冠中恢复过来,说明我大病之后的体质,恢复的还是十分成功滴。
然而,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,事后证明,当时的我,有点飘了。
我的大部分症状虽然消失了,但偶尔还会有一点小咳嗽。
开始,我还以为这只是康复的尾声,所以就没太在意,过了一个月,还是迟迟不能彻底痊愈,不过,对生活也没啥实质的影响,就又跑出去疯玩了几天。
或许是劳累过度,小咳嗽变的严重了起来。左耳朵还感觉有些堵,听觉受到了一些影响。
这时候,我想起了疫情时期看到过的一则报道,说患新冠的人群中,有相当一部分人会延宕半年不好。
后期就有味觉丧失的病例,我认为,味觉丧失是鼻腔拥堵所致,与我的耳朵堵所造成的听觉障碍,是一个性质的,都属于七窍拥堵,看来,我正在重复这一症状。
但我仍旧没太过重视,只是买了些消炎西药来吃。
吃了一段,不管用,又换了几种治疗中耳炎的中成药,还买了滴耳的外用药水,前后折腾了两个来月,不仅没好,还越来越严重。
最后,双耳都有了拥堵的症状,左耳听力几乎完全丧失,脑袋也有了闷闷的感觉,此时的我,总算领教到了新冠的淫威,不得不重视了起来,于是,又紧急开始了自我的救治。
又该有人问那个老问题了,为毛一开始不自己配药自救呢?
两个原因,一是没太重视,认为只是个小病小灾,随便吃点小药就过去了,不想喝苦中药受罪。
二是出于惯性,虽然我已算久病成医了,也创造了不世出的奇迹,但,我毕竟不是医生,我的思维模式,还没完全形成自救的路径依赖。
有了病,第一时间,还是会想到去找药房、医院解决。
然而,形势永远比人强,即便我眼中的小病小灾,常规的医疗手段依然无法治愈。
不过,这次我没有去医院,而是直接就开启了自救模式。
因为在此之前,我曾领教过医院小病大治的教训,当初女儿停经,我最开始也是习惯性去求助了医院。
医院给出的初步诊断是,女儿有子宫变形、卵巢退化的危险,需要全面检查、化验云云,只检查费一项,就要上千。
当时我气的火冒三丈,我说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,因为饮食不周引起了例假不正常,西医打两针黄体酮就能解决,与特么子宫变形、卵巢退化有毛线关系?这不就是明显的过度医疗吗?
于是,我才愤然回去自己配药,只吃了六付药,就给治愈了,花费一共不超过一百块钱。
此后,本人就对医院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,就我眼下我这个症状,如果去医院,我估计,最起码也要给你来个微创手术,外带一大堆叫不上名字的检查项目,不宰你个大几千,就算便宜你,还未必能治好。
如今的医院,就是个商业机构,一切都是为了产生利润服务,所以,能不去还是不去的好。
我查阅了相关的中医资料,确诊自己这是肺液倒流、堵塞耳窍所致,需要宣肺通窍、排出体液。
我选择采用了四味药:石菖蒲、麻黄、石膏、连翘。
说来凑巧,也是只喝了六副,耳路就完全畅通了,小咳嗽也明显的好转。
不过,这石菖蒲的味道,也让我再次充分领教了什么叫难以下咽,简直就是地狱级别,一天只喝一次,就全天没食欲,一提鼻子,全是石菖蒲的怪味,时时刻刻都想吐。
但不管怎么说,我又一次治愈了一个疑难杂症,完成了连续的第六次的投篮得分,这次也不是绝症,只能算作打板进框,两分球。
细心的读者会发现,我上次的出手救治小女儿,是排序的第四次,怎么这一下子就跳到了第六次呢?第五次呢?
答案是,第五次我早在一年前就出手了,而且还是一个远距离的三分投篮--癌症。
差不多一年前,小女儿忽然哭哭啼啼找到我,说她妈得了癌症,让我想办法治疗。
(系列故事,下文更精彩,请持续关注,谢谢)
更新时间:2025-07-06 23:34:4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