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一李凯名捕头悄然上前,低声在白林南耳边说道:“兄弟,认了吧,咱们这两年都没案子可办,手都痒了。你配合一下,咱们也好交差。”
白林南闻言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这才意识到,这场公堂对峙,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“表演”。县太爷和捕头们需要的,不过是一个认罪的“偷猪贼”,至于真相如何,并不重要。
面对捕头的暗示和县太爷步步紧逼的气势,白林南的内心防线终于崩溃。他深知,继续抗争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。于是,他缓缓跪倒在地,膝盖与冰冷的石板接触的一瞬间,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尊严碎裂的声音。
“哼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”县太爷冷笑一声,语气中充满了得意与不屑。
捕头们见状,纷纷投来复杂的目光。有的同情,有的嘲讽,更多的则是完成任务后的轻松与释然。其中一名捕头甚至低声嘟囔:“这家伙,跟甲鱼似的,硬气的时候硬气,一吓唬就软了。”
更让白林南难堪的是,捕头们在押送他前往牢房的路上,还不时发出阵阵嘲笑和讥讽。他们嫌弃他身上散发出的山林气息和泥土味,仿佛他是从另一个世界闯入的异类。
审案过程中,白林南始终保持着沉默,没有为自己辩护一句。县太爷也并未详细询问口供或调查证据,只是草草地定了他的罪:“偷猪贼白林南,证据确凿,判你关入牢房七日,以示惩戒。”
随着衙役们粗鲁的推搡,白林南被押入了阴暗潮湿的牢房。铁窗之内,他蜷缩在角落,心中充满了屈辱与不甘。他回想起自己被捕的那一刻,回想起公堂上的每一幕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无奈。
“我比窦娥还冤啊!”白林南在心中呐喊,他的声音在狭小的牢房中回荡,却无人理会。他发誓,一旦重获自由,定要查明真相,报此屈辱之仇。
在牢房的日子里,白林南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磨难。他不仅要面对恶劣的环境和匮乏的食物,还要忍受来自同牢犯人的欺凌与侮辱。每当夜深人静之时,他都会默默地回忆起自己的遭遇,心中那份复仇的火焰愈发炽烈。
七日的牢狱生活终于结束,当白林南走出牢房,重新沐浴在阳光下时,他仿佛获得了新生。他深知,这场冤屈虽然让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,但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追求真相和正义的信念。
回到村中,白林南开始暗中调查偷猪事件的真相。他走访了村里的每一户人家,仔细询问了案发当晚的情况,甚至不惜深入山林,寻找可能的线索。经过数日的努力,他终于发现了真凶的蛛丝马迹。原来,偷猪的真凶竟是村中的一名无赖,他因赌博欠债,铤而走险,将黑手伸向了村里的猪圈。
掌握证据后,白林南再次踏入了县衙的大门。这一次,他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,而是带着真相和正义归来的勇士。面对县太爷的质疑和推诿,他据理力争,最终迫使县太爷重新审理此案,真凶最终落网,而白林南的冤屈也终于得以昭雪。
经历了这场风波,白林南更加深刻地理解了正义与尊严的重要性。他明白,无论身处何种困境,都不能放弃对真相的追求和对正义的坚守。而这场冤屈之旅,也将成为他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,激励他在未来的道路上勇往直前。
在迷糊县这个不起眼的小城里,县衙的大堂上已经许久没有响起过惊堂木那威严的“啪”声了。县太爷因为年岁已高,加上近年来县城治安良好,几乎没什么大案子需要他亲自审理,以至于他对审案的程序都有些生疏了。
这一天,阳光斜斜地照进大堂,县太爷正慵懒地打着哈欠,突然,一阵喧闹声打破了这份宁静。捕头赵铁柱和李大胆押着一个衣衫不整、面容憔悴的年轻人走了进来,这人便是白林南。
白林南是城里出了名的书生,平日里除了读书写字,便是与三两好友品茶论道,从未涉足过任何纷争。然而,今日不知为何,他竟被两位捕头扭送到了县衙。
县太爷眯着眼睛,费力地看了半天,才认出眼前这人是白林南。他皱了皱眉,问道:“白家小子,你这是犯了什么事啊?”
白林南一脸无辜,拱手道:“大人明鉴,学生今日只是在家读书,并未出门,更不知何故被这两位捕头大人带到了这里。”
赵铁柱一听,顿时火了:“你这小子,还装蒜!有人亲眼看见你在街上与人斗殴,还打伤了人!”
白林南一听,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:“斗殴?打伤人?这怎么可能!”
县太爷见状,揉了揉太阳穴,显得有些头疼。他本不想多事,但既然人已经带到了这里,总得有个交代。于是,他清了清嗓子,道:“这样吧,白家小子,你先在牢里待上三日,等本官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再做定夺。”
白林南一听要关自己进牢房,顿时急了:“大人,学生冤枉啊!学生从未与人斗殴,更未打伤人!请大人明察!”
县太爷却不再多言,只是挥了挥手,示意捕头将白林南带走。白林南见状,知道自己再争辩也无济于事,只能无奈地跟着捕头往外走。
走出大堂时,他回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县太爷,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无奈。
牢房内,阴暗潮湿,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线。白林南被赵铁柱和李大胆以抛物线的姿势狠狠地丢了进来,摔得他七荤八素。
“你们两个混蛋!凭什么这样对我!”白林南从地上爬起来,痛骂道。
然而,捕头们却只是冷笑一声,转身离去,丝毫没有理会他的叫骂。
更新时间:2025-02-17 20:58:30